兩步。《一念無明》的結尾誤解消除,父子倆在陽臺上一抱泯恩仇,但走出電影院的人心里并不輕松,看到了香港底層各行業的掙扎。
我們母女倆迎著風走進風雪中,風纏繞著雪,雪纏繞著我們,一朵、兩朵,一片、兩片……雪花飄落在我的臉上,眉間,輕輕的,像媽媽的吻。在我高興的時候,我會想起它,在我失意的時候,我也會想起它,它激勵著我,溫暖著我,在人生的征程上不斷跋涉,奮勇向前。
北辰,古書上指北斗七星,有“眾星環北辰”之說,《論語·為政篇》也有類似的論述,可見,古人對北辰早有關注并賦予了一定的地位。自從有了這個信念,我突然覺得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滿了意義,仿佛山亦含情水亦含笑,心里亦像北辰一般亮堂閃耀!
老林的太太在另一個鎮的一家商場當售貨員,我同她也只有一面之緣。老家村里的堂弟發來了信息,咱們鎮里正在通過微信投票的方式評比最有影響力的鄉村。表弟李雄的小孩要參加市里組織的一個花兒少年評選活動。
風景這個東西,就是情緒,情緒飽滿,視線里就有旖旎,何況還有車轱轆,可以動輒殺出去幾百公里看身邊人的專屬歷史文化遺產。為了保證我有機會參觀游覽kawakawa這間奧地利著名設計師白水先生設計的和對面禮品店風格一致的美麗廁所,T一路不讓上廁所。
夏日納涼也飲酒,于是便有了“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瑚珀光”,炎炎夏日飲下這涼爽的一碗葡萄酒,身心泰然。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會相遇,也許是重逢,也許是初見,能夠一起端起酒杯,品嘗這酒色里的醉人,品嘗這一生的悲喜際遇。
我感覺在東京被鴨子“軍管”了,出門都會看好時刻表,幾點到哪兒都有定制。有天好容易不遠走,溜達半小時走到調布市給她買夏天的T恤,安安靜靜的小街小巷安詳美好。軍代表不在,我根本就做不到在幾分鐘之內出門,沒半小時捯飭不完自己,從起跑線上就晚了。
兒子買了中國航空公司機票,航班從巴黎起飛,經成都轉飛廣州,出票時我看到轉機時間只有2小時,還要過邊檢海關安檢,擔心時間會不會太緊啊。” 航空業我視之為高大上行業,即使今天我們搭飛機如同巴士過市,容不得大媽動不動就空中撒潑,熱水澆人。
網上流傳一篇文字,是作者從醫院探視“住院滿400日”的病人回家后,“百感交集,含淚書寫”的。紅樓,雖然沒有討論家國命運的大題目,但是在個人內心世界和個體命運的探索上,中國古典小說,無出其右者。
春花爛漫一路,高高低低的樹,各有各的綠,我沿著中心公園緩緩地走,去華強北。地鐵A出口處,齊刷刷一排點心鋪,早上九點,鋪前排長龍:北方餡餅、油條稀飯、南方腸粉、米線面條。
入窗的陽光漸漸濃起來,對面的建筑,披了一層緋色;接下來,田野、菜畦、枝尖,星星點點的小綠,會漸漸暈開去,鋪成一整幅一整幅浩蕩的闊綠。季節呢,永遠不舊,不碎,日日新,年年新,從宏觀的精神到微觀的物質,都讓你心清氣爽,永遠好奇。
榮姑娘是給太后老佛爺敬煙的丫頭。榮姑娘受過前任敬煙宮女(她叫“姑姑”)的嚴格訓練,點火的動作熟練而輕巧,從來沒出過差錯。估摸著,老佛爺直到幾年后鳳駕西歸,也沒能跟“洋火”照上面兒。
在家的時候感覺不到,可是出門在外久了,最懷念的還是家里被收拾得一塵不染的陽臺,剛換的被子的香味,和媽媽親手煮的雞蛋掛面。天下的每個媽媽都不一樣,但天下的每個媽媽也都一樣,我們沒有理由不愛她們。
公車的配置,由來已久;即便冷兵器時代,馬車,轎子,該有的,也還是有。這還不夠,有的地方,往公車的兩側,噴上“公務用車”四個大字,再加上幾個小字,標上監督電話,公開接受群眾監督。
日前,蔣方舟在微博上發布了一篇《我媽和我》的文章,里面提到因為不愿意母親在家鄉做老師太辛苦,讓母親提前退休,搬到北京和她同住。前年休完產假回深上班,爸爸留在老家建新房,只有媽媽一人來深圳幫忙帶孩子。
在國內聽到這樣的故事,自然絕不泯然眾人,唾棄起來比狠,誰也不輸誰,現在人在國外,和同胞榮辱與共,你丑陋我也丑陋。我當時就腹誹,你不是說可以吃冷的東西嗎,冰淇淋不是冷的嗎,為什么讓人家扔掉,尤其當著全車的人的面,羞辱兮兮的。
那兩只憨的完全無動于衷,常常若無其事把也許是它省下來的那撮給吃個干凈,于是土貓就開始嚎得更加理直氣壯。現在它也學會睡得四仰八叉舌頭都吐出小半截來,貓砂盆的衛生狀況也不去管。
他應當算是赫赫有名的巴赫專家,不僅演奏,修訂曲譜,還模仿巴赫的風格作曲,同時擔任指揮。讀過一些關于托特里埃演奏風格的評論,國內的樂迷群落普遍不重視他的作品,但我卻時時為他的執著與專注感動。
幾十年來,張愛玲的小說一直是影視劇改編的寵兒,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香港觀眾就開始在各種媒介上接觸張愛玲作品:1976年,電視劇《半生緣》播映,80年代的戲劇界有海豹劇團的《香片》(根據《茉莉香片》改編)、林奕華改編的《心經》和陳冠中改編的香港話劇團版的《傾城之戀》。
夏令營這件事,簡直要提前一整年的時間來計劃。因為在美國,熱門的夏令營從十月就開始接受報名,稍微晚幾天,你想挑的那個時段也許就已經滿額了。我朋友的兒子十歲那年第一次從廣州去參加這個夏令營,當時他是營地里第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營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