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懂當代藝術,但看到鹽田千春的自白,似乎開竅了。“人們背井離鄉時,心里都有個去處。生活在來自天南海北各國的人之中,我忘了自己是日本籍。望向鏡中,我頭一回鮮明地意識到:我有黑頭發、黑眼睛。漂泊越久,混雜越多,越容易在他鄉重新審視自己。看到千百個行李箱,想到千百個游子:他們為什么離開家鄉,為什么去別處,為什么啟程?東方欲曉,游子臨行—我試著回想和體會個中滋味。”李仁奇 攝